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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他们的生死，掌管他们的命运，可到最后，却是土崩瓦解，我被推翻了，你告诉我，人是不可能被掌控的，我们自私弱小，贪生怕死，却又大义凛然，甘愿为了心中理想慷慨赴死，所以永远不要妄想掌控人类。”
这个本郁星瓷记得很清楚，那是她第一次失败，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也有不足的地方。
后来，他又教会她很多事，很多她认为理所当然的事，他告诉她，那样不对，是错的。
所以那次，郁星瓷就开始想，他会说什么，会怎么做。
郁星瓷把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她疯狂地想知道他的想法，可他们不认识，所有的交流都在游戏上，不知道他的姓名，不知道他的年纪，不知道他的职业。
什么都不知道。
郁星瓷看着电脑，黑了他的游戏账户，她想了解他。
他叫隋周，跟她一样大，学习不好，只考上了一所很垃圾的大学，然后就去当兵了。
军队涉密，她不能黑，她找人打听他的情况，又开始调查他的过去。
慢慢地，在郁星瓷的脑海中，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隋周，虽然只有十八岁之前的，但也足够了。
她开始模仿他，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安慰她，会说什么样的话，是什么样的语气。
“你刚才说的话，跟我想象中的一样。”郁星瓷笑了笑，笑容里却透着一丝紧张，没人喜欢被偷窥。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模拟着你的想法，安慰我自己，我成功了，但同时，我爱上了你，爱上了一个我幻想中的你。”郁星瓷拿出一副虚拟眼镜，戴在隋周头上，隋周看见，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他自己。
“我自己做的。”郁星瓷坦率道，“我去隋楚上班，不止是因为师兄邀请，更重要的是，我想见见你，很幸运，入职没两天我就看见你了，虽然你没有看见我。”
郁星瓷说着，在头盔上操作了一下，隋周就看见穿着军装的自己。
“我不答应你，更多是不想告诉你这些，我想过隐瞒，但想想又算了，爱人之间不应该又隐瞒，所以还是告诉你。”郁星瓷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道，“所以现在轮到你考虑了。”
隋周摘下眼镜，认真问道：“你喜欢的，是一个你想象中虚拟的隋周，还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诸多缺点的隋周。”
“是真实的。”郁星瓷几乎没有一丝犹豫，“但不可否认，我之所以接近你，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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