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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话里有话我已经习以为常，可不管怎么说他开口了我总要去看看。
想着我第二天没有带任何人根据黄忠龙给我的地址去了陈灵的家。
踌躇间敲了敲门，陈灵打开门瞬间我也有点吃惊。
那个不屑一顾的男人现在已经憔悴到我不敢认的地步。
他看着我侧身让我进屋。
这是一个单身公寓，我看了一眼装潢是八十年代才有的那种存在。
很复古，也很老旧。
坐下来他拄着沙发淡漠地问：“你来做什么？”
“老龙说让我来看看你。”
“托福。我还活着呢。”
陈灵目光深邃地盯着我：“你母亲死的时候痛苦吗？”
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我整个人都蒙了。
啥玩意就痛苦吗？
我愣了好半天才问：“您认识我母亲？”
他张了张嘴最后叹口气：“算了吧，这个问题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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