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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怜的母亲沈青是青楼最下贱的妓女，每天接待最底层的男人。
十多年的青楼生活让沈青看起来比同龄人老得多，没有表情的时候眉间有几道消不去的皱纹，从鼻子两侧延伸出两条深深的法令纹。眼窝深凹，眼皮上的好几层褶子使沈青显得更加的疲惫。
细看便可以发现沈青的五官其实非常精致，但脸上却划有深深浅浅的好几条疤，最深的一条从左边的眉毛横跨整张脸直至拉到右边下颌角才停止，右脸还因为烫伤皮肤歪歪扭扭的，这些使沈青看起来丑陋骇人。
沈怜可以感受到母亲对他的厌恶，每天被母亲指使着去做各种各样的活，他吃的饭也只是简单的馒头咸菜。稍不顺心还会用柳条抽打他的小腿，沈怜前一天的印子还没消，新的印子又覆盖上来，因此他的小腿上一直留有不同走向的红印。
沈怜和母亲一起住在一间简陋的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一张最简单的床、桌子和柜子。沈青睡在床上，而沈怜只被允许睡在地上。每到要睡觉的时候，他只能和衣躺在地上，天气转冷就盖着沈青破洞不要的被子。
沈青就是在那间房间里接客，每当客人来的时候，她就把沈怜关进柜子。沈怜蜷缩在柜子里，光只能从柜子细细的门缝漏进来。沈怜从柜子的缝向外看，从小就目睹着各种各样丑陋的男人进出他们的房间，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洗澡的酸臭味和劳动后的汗臭味隔着柜子都能清晰地闻见。
这些男人在沈青身上疯狂抖动，房间里充斥着沈青痛苦的声音和男人低吼。一般用不了多久，男人们便从沈青身上爬起来，把他们刚使用过的、疲软湿润的性器官塞进裤子里，系着裤腰带把钱扔在沈青身上便直接走出房门。
从中午开始到深夜结束，房间里面的的叫床声就没有断过。沈怜就只能蹲在柜子里，靠数着男人们在床上活动的秒数来解乏。
他会在沈青结束以后，爬出柜子帮她清理。沈青不在乎被他看见裸体，每回都直接光着身体躺在床上，发出重重的喘气声，眼睛无神地盯着房顶的污渍发呆。下面的小洞使用了一天还不能马上合上，白色的液体从小洞里流到身下弄脏底下的床单上，而有时客人会把沈青玩出血，使用了很多年的床单上也因此布满了精斑和血渍。
沈怜拿着温热的毛巾把母亲的下体擦拭干净，而沈青都会在这个时候大骂沈怜赔钱货，时不时还会抽沈怜耳光发泄愤怒。
这天，沈怜和往常一样，轻轻擦去那些男人留在沈青身上的脏东西。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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